了沈万良。 沈万良眯起眼睛，听得很仔细，并不停的针对一些细节问题，进行提问。 因为这些事情莫雯雯实在是研究的很深入，所以莫雯雯都对答如流，没有一点含含糊糊的地方。 沈万良听得不住的点头。他的手多次的碰到香烟盒，想抽一支烟来缓解自己有些激动的心情。 但每每想抽烟时，他都看着莫雯雯，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没有点燃香烟。 …… 两个小时后，听完莫雯雯关于此次做空的股指的事情后，沈万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。 “你早点怎么没给我说这些啊。”沈万良终于还是忍不住，点燃了一支香烟。 “...”莫雯雯没法回答这个问题，只能保持着礼貌的微笑，默不作声。 “唉，可惜了。这个大机会...